白宣点头说:“对。”

        嬴政:“大兄,我不明白,寡人那么对待荆轲,他为何还要行刺。他若说出实情,寡人不仅不会怪他还会重重赏他,至于燕丹,他必须死!”

        白宣:“荆轲若是归附大王,那他也就不是荆轲了。”

        嬴政:“大兄,其实你从来就不相信燕丹会归附,从来也不相信荆轲会投靠寡人。可你却没有制止他,你究竟想让寡人看清什么?”

        白宣:“很简单,就是想让大王看清楚,大王和燕丹的所谓情义是多么的可笑。也告诉大王,根本无需大王强令王翦速战速决,燕国会自己送上灭燕的借口。”

        嬴政:“若是把荆轲囚禁起来劝说,假以时日他能否投靠寡人?”

        白宣:“不知道,但是若果那样做,大秦就失去了灭燕的合理借口。所以,荆轲必须刺秦,他也必须死!燕,不刺秦。秦,何以灭燕!”

        嬴政沉默了,他已经无话可说。嬴政觉得方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白宣大吵大闹显得多么的幼稚,嬴政悄悄从白宣手中抽出那块勿板别在腰带上。

        白宣问到:“大王拿走这块勿板是何意?”

        嬴政:“命人在勿板上刻上制怒二字,以后就带在身边时刻警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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