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聚跪在赵王迁面前低头不语,赵王迁狠狠白了颜聚一眼说到:“寡人问你能不能速速击退秦人,你却说的和李牧如出一辙。滚!”

        颜聚叩首之后起身退出大殿,赵王迁气呼呼的坐在王位上问郭开:“这帮子粗坯都被李牧浓密瞪了,他们全听李牧的,眼里还有没有寡人!那个司马尚来了没?”

        郭开:“大王,司马尚离得远还没到。”

        赵王迁:“哼!寡人启用了他,给了他颜面,若是他敢跟李牧穿一条裤子,寡人立刻弃之不用!”

        郭开:“大王,一年了,赵军实力有所恢复,仓廪内的钱粮也有了些积蓄,本应借此机会收复失地,同时解除邯郸三面受围的危局,可是李牧就是按兵不动,龟缩在防线内不肯出战,以致错失良机。如今秦军马上就要增兵,若不抓住机会实施反击,再想保住邯郸就难了。李牧身为上将军,难到连这点都看不出吗?”

        赵王迁:“哼!他那里是看不出,他跟寡人就不是一条心,他是和代郡那位一个鼻孔出气的。他们定是这样打算的,等到秦军增兵我军没法反击又扛不住的时候,逼着寡人向代郡那位低头服软,请他还朝抗秦。我呸!做他们的春秋大梦!”

        郭开:“咳咳大王,臣以为大王想的不差,但是臣觉得这其中还有更可怕的阴谋存在。”

        赵王迁:“阴谋?有何阴谋?”

        郭开:“大王试想,赵嘉是何等聪明之人,现在他偏安一隅,地不过三郡,兵不过十万。不要说没有和秦王对抗的实力,就是和大王您对抗怕是也难。李牧在代郡经营多年根深蒂固,又打败过匈奴、林胡,白宣虽然厉害最多也就和李牧打个平手,何至于逢战必败而且败的如此之惨。大王就不觉得这其中另有隐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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