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缭:“文信侯对先王和大王忠心耿耿,先王去时曾命大王以仲父之礼待文信侯,所以那赵王。”

        啪!

        一卷竹简摔在魏缭脑袋上,魏缭立刻明白过来自己触碰了嬴政的忌讳,他慌忙拜服于地说到:“臣失言,臣有罪,请大王治罪。”

        嬴政:“你说的都对,赵王的确应该是真打算的,仲父,呵呵。”

        魏缭:“大王,君侯已经派家将白泽护送白家大女去了洛邑,想必,文信侯定会知错。”

        嬴政:“他接受齐王建的封君寡人并不过分气恼,他和赵王偃的使者后胜眉来眼去,酒酣耳热之际竟然言道:本君就算入赵为相,大王也不会怪罪,毕竟本君是他的仲父。魏缭,这句话算不算大逆不道!”

        魏缭傻眼了,他也不知道密奏里都说了啥,如此看来吕不韦当真是活的太潇洒了,潇洒的忘了自己该干啥不该干啥,也忘了白宣当初的叮咛了。

        嬴政:“紫烟何时走的?”

        黄崆:“一个时辰之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