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於期摇摇头。

        伍长:“你是白宣还是樊於期?”

        樊於期楞了一下说到:“我连见都没见过他们,我是跟着长安君成蛟到的北地郡。后来成蛟造反了,可是镇北军早有防备,把我们堵在义渠城内一顿杀。我是脱了铠甲躲到芸娘家里才捡了一条命,芸娘跟我说我在秦国混不了了,所以我就跑了。”

        伍长:“啥!你们的长安君造反了?长安君是谁?”

        樊於期:“我们大王的弟弟,不是一个妈生的。”

        伍长:“哦,那是得造反。秦王就应该多几个这样的弟弟,要是他所有的弟弟都造反,我们赵国就踏实多了。可惜了,就一个。我说,这个长安君死了还是活着?”

        樊於期:“我哪知道,我哪顾得了那么多。反正我也回不去了,干脆投了你们吧。”

        伍长把樊於期从地上拽起来仔细看了看说:“年纪不小了呀,你啥爵位?”

        樊於期:“我是屯长,爵封簪袅。”

        伍长:“您比我官大多了。那啥,反正现在你啥也不是,先跟我们回营。嘿嘿,先委屈你一下,兄弟们赚点赏赐。然后你再把长啥君造反的事说出来,这样你就成了自己人了。放心,赏赐也有你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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