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歇:“你说的骇人听闻,可这也仅仅是你的推测。”
黄歇的话音刚落,一个楚军校尉快步走了进来。
“启禀君上,我军前锋遇袭,各处屯粮之地也受到秦军偷袭。齐国相后胜亲自押解的第一批粮草刚刚过了大梁就被秦军截获,齐相后胜无碍,只是护粮齐军死伤惨重,粮草军资被全部丢失!另外,赵军司马尚将军急报,赵军和燕军发生冲突,就在司马将军和将渠燕国将军快要握手言和的时候,秦军突然偷袭赵军大营,营中粮草物资损毁过半,原定攻击寿陵的计策无法实现,需等到军资粮草不起之后才才行。司马尚将军请庞将主定夺!”
黄歇:“我军前锋伤亡如何?”
校尉:“千人左右,还能承受,只是斥候营全军尽没。”
黄歇:“可知是哪支秦军,数量多少?”
校尉:“未曾见过,数量多少不等,全部是精锐骑兵。穿着打扮是秦军可作战的方式却完全不一样,就好像不是中原人的军队一般。他们一人双马往来如风,作战时从不来开马背,连射箭也是在疾驰的马背上完成,而且准头奇高。他们打了就走绝不恋战,我们的步军追不上,骑兵就算追上也是有去无回,前锋斥候营就是这样全军尽没的。”
黄歇:“难道是秦人收买的匈奴人?”
庞暖:“不可能。”
校尉:“是,绝对不可能。因为他们用的武器穿的铠甲还有他们的样貌发式都表明他们是不折不扣的秦人。最主要的是他们说的话带着浓重的陇西口音,绝对不是匈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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