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庞:“这孩子,你哭啥?”

        嫪毐:“我自幼失去父亲和亲娘,都是继母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可她老人家到死也没成为我爹的续弦。我当兵打仗一是保家卫国,一个就是为了立功封爵,到那时我就能为我的继母明正身份将她列入族谱之中。如今看到你们父女情深,嫪毐把持不住,还请太后、太王太后恕罪。”

        一句话让夏姬赵姬和赵庞又是一阵唏嘘,仨人围着嫪毐问这问那,赵姬终于把嫪毐和死在邯郸的嫪独画上了等号。既然是故人之子,当然就另当别论了。赵庞摸着嫪独的脑袋连连夸奖这孩子忠心、机灵、仁义、孝顺,赵姬对嫪毐也是越看越顺眼。这个时候的赵姬心中想的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怎么着也要照拂嫪毐一下。如今的赵姬可不是在邯郸的那个时候了,即便不掺和朝政那在大秦也是说话算话的女人,照顾一个嫪毐根本不算什么事。

        嫪毐在赵姬面前始终不敢抬头,谁都看得出来这小子害羞了。这对这个年纪的小伙子而言是很正常的现象,所以众人越发觉得嫪毐很是可爱。

        这情景是黄皓求之不得的,因为令黄皓头疼的这出苦情大戏被嫪毐这一闹也就不得不告一段落。这就好比一出好戏睁眼的精彩却突然没了电,即便很快恢复演员或者观众的情绪肯定也是衔接不上的,所以说嫪毐的举动很令黄皓满意,黄皓决定不踹死嫪毐了。

        因为黄皓发现这个小家伙的脑瓜还是挺聪明的。留着吧,说不定以后有用呢。

        既然问题解决了,众人自然要坐在一起开始上演另一场父慈女孝的戏码。此时的赵庞梳妆更衣完毕之后坐在那里还真的像一位慈祥的老父亲,就自然是不能喝的,说的也无非是一些过去的事情。大家都刻意回避一些不好话题,总之六英宫内的气氛比章台宫正殿内的气氛多了温馨和随意。

        赵庞:“儿呀,为父这次来给你带了不少礼物,为父知道你不缺这个,可这是为父的一份关爱。跟你说吧,若不是你母亲拦着为父就算把家中和所有都搬来又有何妨呢。为父别无所求,只求见见小政就好。”

        赵姬:“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当年您送给小政的那把长剑小政一直带在身边从不离手,可见他是多么看重和您的情感。您不要着急,等到小政下朝就来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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