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房内做着羞羞事,嘴里说的却是很严肃的事情。
白宣:“阳泉君是傻子不成,秦王明显是在敲打他警告他,他难道还会有所企图?嫪独的脑袋上刻着明晃晃的我是阳泉君的人这几个字,难道他还敢行刺不成?”
烟萝:“嫪独离开咸阳之后,阳泉君就没动静了,我在咸阳的眼线没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哎嘿嘿,阿宣,你坏~~~”
“秦王是想以此为契机整饬大秦外戚,他这是在为太子铺路,避免出现像秦武公时期的弗忌等三庶长专权跋扈的祸患。所以说,就算嫪独动不动手,只要阳泉君做得再过分一些,那么秦王也会找个理由灭了阳泉君,以此杀一儆百。嗨!看本公子直捣黄龙!”
烟萝面如涂朱浑身颤抖,她咬着嘴唇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同时还得跟着白宣的思路说事儿,这实在不是个轻松的活计。
“阿宣,照你所说阳泉君也不傻,此时定不会再有所行动了吧?嗯嗯嗯~~~”
“嫪独来邯郸之前阳泉君必定是见过他的,也定会有所嘱咐。既然阳泉君放心的让嫪独一个人来邯郸,那就是有绝对把握能控制住嫪独我若是他会用什么手段呢?”
烟萝:“不外是以家人要挟罢了。”
“你说得对我应该告知吕不韦尽快找到嫪独的家人。”
一边做着爱做的事,一边还要思考生死攸关的大事,显然是做的不痛快想的不透彻。二人匆匆结束战斗依偎在一起,仔细的商量着该如何尽快办好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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