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顾站在床边,怡然地抬手,等着周围的侍女为他脱去了龙袍,皇帝明黄的衣衫刺眼,彰示着尊贵与威严。
“杀了你太简单,让你生不如死,朕更高兴。”
他掐着周颐的脖子,这并不乖巧听话的弟弟脖子倒是看起来一拧就断,而且藏着的秘密更加勾人。
常年被严密包住的身体有这不健康的白,被裹胸布压着的双乳也发育地可怜,宛如未及笄的少女,下身的肉棒也粉嫩小巧,他吩咐下的药已经起了效果。
周颐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双腿间一片濡湿,身体无力甚至连挣扎都费力。
他被程顾打开双腿,程顾的指尖碰到连他自己都没有仔细触碰过的阴唇和阴蒂,那里已经柔软而潮湿,骚浪地被男人摸过便激发出快感,周颐想咬着牙不叫出声。
程颐曾领兵打仗的手指带着刀枪磨出的茧,他看着周颐的眼睛里全是嘲弄和不屑,而周颐的阴道已经被他的手指扣弄变得软烂,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淡黄的床铺。
被所恨之人玩弄身体甚至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绝妙快感,周颐舒爽得想呻吟出声,可他一旦表现出来就会显得自己是多么地骚浪,多么地淫贱,但程顾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深入,他却只想吸着程顾,求他更用力一些。
程顾却抽出了手,那双平日批着奏折、握着兵剑的手指间都是双性人流出的淫液,程顾用这只手摸着周颐的脸和咬紧的唇,周颐闻到自己的淫液带着腥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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