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顾关上了门，然后并没有看他，走过了他，坐在了佛堂的椅子上。
半晌，他才悠悠地开口。
“云太嫔想见朕，自然有想说的话。”
云冉站起来走到他身侧，然后跪在了他脚边。
“妾身本打算一生都不说起……但今日得见陛下，妾身自知有罪，死也无憾。”
簪着未出阁之人的发髻，程顾看着年轻的过分的庶母跪在自己脚边，未穿中衣仅着外衫完全遮不住双性人的丰满身体，这个角度他就能看见云冉系得松散的外衫下饱满的乳房。
“臣妾想服侍陛下……求陛下疼宠……”
云冉抓住了他的衣角，程顾伸手，抚摸过双性人清瘦的脸颊，双性人立刻满是温顺眷恋地侧着头轻轻地蹭他的手心。
程顾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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