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得那么近,她在哭,纪承淮自然也知道。
路漫兮其实并不像有些人说的那样,是依附于纪承淮存活的菟丝花,在此之前,她几乎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一次。
从爷爷奶奶走后,她就知道,眼泪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纪承淮急得差点打翻了保温壶,他现在手足无措,满头大汗的样子,如果被外人看了,恐怕眼窗都会脱落。
他原本就不善言辞,在这种情况下,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这世界上,也就只有路漫兮能让他这样了。
“我……我……”不知道能说什么,纪承淮这辈子以来,第一次结巴就这样奉献给路漫兮了。
路漫兮对自己这样做作的演戏实在是鄙视。
她这会儿活脱脱就是个戏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