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秦岸已经吃不进去东西,喉咙疼的声都发不出来。
第六天,秦岸早起的时候嗓子痒的厉害,吐出的痰带着血丝。
他本来下坠的心又沉了几分,反复念叨着,二十年,二十年……难道他真没享福的命?他嘴里念叨着,关他的门开了。
“出来吧。”
“要干什么?”
“废的什么话?快点。”守所民警呵斥道。
秦岸低着头,眼睛盯着前面人的后脚跟,木偶似的亦步亦趋。
等前面人停了,他也停了。
“小岸。”
秦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诧异的抬头,白慕云抱着一把柚子叶站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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