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刚摸到门就被身后楚回拖回去。

        “楚回,我和你闹着玩呢,我不闹了。”

        楚回眼睛已经红了,本来吃了药压下去的欲望偏执又被秦岸勾起来,他扑在秦岸身上,三两下撕了秦岸身上的衬衫。

        “傻逼!老子最讨厌强制这套!”秦岸划拉着床头的花瓶就往楚回脑袋上砸,“就逮着我欺负!”

        楚回脑袋上本就有伤,这么一砸就又见了血,血珠子顺着鼻梁流到诡异上挑的嘴角。

        秦岸愣在原地,不能是被什么路过的鬼附身了吧?他们公司风水是不太好,不过大师说他走鬼运,所以一直租住着,他小声喊了声,“楚回。”

        捕获猎物的兴奋与狂喜让楚回肾上腺素飙升,他实在克制不住自己欲望,撕了秦岸的裤子,往洞里塞。

        “啊!你他妈敢!”秦岸扯着脖子,手死死抓住床单往地上蹿,“你别发疯啊!”

        空旷无人的办公楼,一整层都能听见床摩擦地面的嘎吱声和楚回的粗沉的喘息声,秦岸不甘地用头去撞楚回的伤口,死死夹紧屁股,誓要把楚回那东西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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