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酒摆了一排,楚回一脸正经的坐着,来的人都不敢放肆,只有坐在秦岸身边的在给秦岸递酒。

        秦岸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但楚回推给他的人,他只能应付。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聊什么。

        “你怎么不玩。”楚回仰头灌了一杯酒问。

        “谢谢老大好意。”他又不是泰迪犬,随时随地的发情。他嘿嘿干笑两声,依在楚回耳边小声说,“只是我今天实在……硬不起来。你饶了我,让我去睡一会。”

        带着酒味的热气吹的楚回耳尖发烫。

        “要是白慕云在这,你就能硬起来了?”

        “他人不错,你没必要有太大敌意。”秦岸瘫在沙发上,“他手里的资源不少,他舅舅今年就调进中央了。”

        楚回的父亲和白慕云的舅舅早年间有些不和,不过现在时局转换...

        楚回垂眸,头扭向另一边,长叹口气。

        秦岸原本就困,加上几杯酒催得他合上眼,没两秒钟沉睡过去,孩子似的蜷缩在沙发上,呼吸渐渐沉重,嘴巴微张,露出森白的牙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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