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他，乌特雷德卡曼似乎也发现了端倪，死死抓着莫问肩膀衣袍，那双眼睛内猝然睁得滚圆，全是浓浓的骇然的神色。
因为这个时候，莫问发现，下方无尽之处，好似有着一双无形的眼睛，正穿透虚无，死死盯着自己。
这绝对不是一种错觉，而是一种作为修炼强者对于危机的感应，俗称第六感。
莫问盯着下方，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颗颗豆大的汗滴，沿着额头滚滚滑落，但几乎刚一落下，便迅速被脚下滚滚翻腾的红雾吞噬掩盖。
“来，快来……”就在此时，先前那个苍老的声音，又一次在莫问意识海直接回荡起来，这次的声音，比上次清晰了不少。
“乌特雷德卡曼，你听到了没有？”莫问立刻心念一动，通过和乌特雷德卡曼的心灵联系，胆战心惊的问道。
“没有啊，我什么也听不到，你听到了什么声音？”乌特雷德卡曼双目骇然中，带着一缕深深的迷惘。
“难道只有我一人能听到？”莫问内心疑虑重重，摇了摇头，“没什么！”
“我虽然听不到什么声音，但却总感觉有一双无形的眼睛盯着我，这种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锁定一样，浑身不自在！”乌特雷德卡曼喃喃。
但随着乌特雷德卡曼的话落，那双无形之眼却是陡然消失，就连那个苍老的诡异的声音，也是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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