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莫问将脑袋放进水池里，在冷水的刺激下，莫问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莫问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陌生了。
莫问，你心软了？难道是担心她会伤心吗？还是担心自己会失去身边的一切？
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莫问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
“我发现陛下最近的变化很大。”这一刻，莫问心突然冒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回忆起那熟悉的声音，莫问不由想起了乌特雷德卡曼的话，忍不住在心里问道：“难道我真的变了？”
没有回答，莫问的心一片宁静。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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