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急救室门口,时间像冰封过一般爬行缓慢。
陆父被儿女叫到长椅上坐着休息。
张兰气归气,但也还是稳稳当当地和他在一条长椅上坐着,就像刚才恨不得生吞活剥他们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一样。
林晚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站在墙角。
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刻意放慢了许多,怔怔地看着对面白色墙壁上某个点发呆,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不知道站了多久,林晚感觉双腿都快失去知觉了,只凭着惯性和毅力站立着。
医院的走廊里天然比外面干燥阴冷,哪怕现在正是仲夏时分,吹过来的风还是带着几分寒意。
她一路奔波,心绪不宁,原本流了不少汗,被这微风一吹,前额的碎发像被粘在头皮上一样,难受得不行。
来之前简单处理过的右手掌,也终于开始恢复知觉,那些被玻璃划开的细碎伤口,像涂了辣椒水一样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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