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陆父再没有提起过复婚的问题。

        但已经受到惊吓的林晚吃得飞快。

        很害怕再多拖一会,他就又回忆起刚刚两人聊的是什么。

        林晚倒是没有觉得陆子池会如他所说的那样要求和她复婚,她自己也从来没有那种打算。

        她怕的是陆父以长辈的身份试图说服她做下什么承诺。

        两年前她就做过这种事,之后为那一句话付出的代价是眼睁睁看着两年的光阴里,满心欢喜渐渐变成海上泡沫,从那底下升腾而起,在她心中留下痕迹的,只有无数次的失望痛苦。

        她知道自己无法再承受一次这样的过程,但也没把握如果陆父真的开口,能不能坚持不让步。

        她有时候真是痛恨自己的心软和总把旁人的喜怒哀乐置于自己之上的坏毛病。

        好在陆父没有逼她。

        他们聊了些工作和生活相关的事,没有再提起陆子池的名字,就像一对真正的长辈晚辈那样和睦地吃完了这顿午饭,送她回诊所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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