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就是学医的,还挑着法子虐待自己身体是不?不就是搬出来吗,天大的事还能影响你睡觉了?退一万步说,就算当时就非搬出来不可,就你那点破行李能收拾一晚上?你就不能收完直接来找我,非要在那里耗一个晚上折磨自己?”

        她恨铁不成钢,越说越气,恨不得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二傻子。

        “你说你平时也不是任人欺负的那种性格,怎么一遇到陆子池的事,就总委屈自己受苦呢,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给你下了什么蛊,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林晚有些尴尬地往四处扫了几眼。

        四周的几桌人都已经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沉默无言地吃着自己碗里的早餐,好像对苏晓拔高的音量完全不感兴趣似的。

        可惜偶尔飘过来的眼角余光还是出卖了他们。

        林晚感觉每个人的耳朵都像兔子一样竖的老高,仿佛是不想错过清晨从陌生人那里听到的第一个八卦。

        她拉了拉苏晓的衣角,柔声道,“别说了,大家都在看我们呢。”

        苏晓的视线往边上一扫,恰好捕捉到了对桌略带好奇的看了林晚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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