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烫…”加剧的温度,烫得被抱住神将颤动了一下。

        但飞蓬还是依偎在重楼怀里,没有推开对方,反而含笑道:“你还伤我?我倒是担心,等我逃离时,捅你一剑你怕是都不会抵晜抗。”

        这么说着的时候,那双蓝眸上下扫视重楼的身晜体,紫金色魔纹流动不息,金色华美、紫色尊贵,又有流动的野性,美得充满诱晜惑力。飞蓬难以抗拒的伸出手,更细致的在重楼身上摸索着。

        重楼无奈的摇了摇头,运转魔力将跳跃的魔纹压下去,在面露遗憾的飞蓬眉心落下一个唇吻:“别的古兽族忍耐什么,是出自于环境影响下诞生的伦理纲常。可我受魔界法则的晕染太深,本质已和本源魔族一模一样。”

        “忍耐于我,克制本能、违背本性。”重楼欲言又止,终是叹道:“总之,你不要太好说话了。”

        飞蓬立即就明白了:“你的魔性,得到了释放?以后有可能再也压抑不了?”他忍着笑:“这么说,你是怕纵晜欲过晜度?”

        诙谐的话语令重楼眸中的沉重敛去,他将唇向下移去,停在飞蓬颈间:“对,你是我的执念。”他喃喃低语道:“你不明白,我忍的有多辛苦,又有多怕伤了你。”

        飞蓬背后已无天帝,只要自己想,无人能够救他。对任何一个魔来说,将立场敌对的心上人彻底控制在掌中,都是难以抗拒的诱惑。如今两情相悦,自己就更不想放走飞蓬,只因飞蓬一旦走了,他们就注定摆脱不了为敌的立场。

        “所以,你每天给我传送最新鲜的膳食,却不敢来见我?”飞蓬了然,甚至对之前的事情更多了联想。

        他倒是没对自身处境有所担心,反对重楼更加心疼:“二十万年朝夕相处,若我始终不开窍,你就这么…永无希望的陪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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