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丰海眉眼都郁郁的,身上哪还有少年人的活泼,沉闷的像是吃了半斤黄连。

        “没办法,要是我不去送,谷晓花就来我家里吃,我娘现在又身子重,实在不能老给她、我们做饭,所以我这不是学着做了端来,也省得谷晓花跑过去。”

        “至于我娘,这两日没休息好,也吃不下什么,过两日要是想吃,就叫我爹想办法再抓吧。”

        “哎哟,要我说,你就不该去送,都说好了的事儿,这才几天,你端回去!要是她再去你家里捣乱,我就去族老那儿告她一状,婶娘可是怀着孩子呢,哪有精力招待她呀。”

        来安说着还拦着郑丰海,让他转个方向,“你端回去,一只兔子你们一家子吃都够吃两天的了。”

        郑丰海不愿意,“来安哥,你也别拦我了,我就是想让我娘清静两天。”

        说着他躲开来安,端着菜去了谷老二家。

        看完了全过程的村民们无一不感到生气和同情的,这郑丰海也太倒霉了,被这么一家子盯上,简直就是打不死、赶不走的无赖。

        郑丰海做戏做全套,一直到谷晓花家之前都是郁郁不乐的、沉闷的,任谁看到他都能感受的到他的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

        然而进了谷老二家,关上门,他就变了脸,“这盆兔子你们收着吧,不过下次谷晓花再跑到我家里去蹭吃蹭喝,每个月的五十文钱就不会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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