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郑家既然愿意赔,那就商量赔多少钱合适,干脆利落些。”

        “村长,我妹妹可是被他家儿子射伤了,即使大夫说能好,那万一好不了,那我妹妹不就毁了吗?”

        谷大志昂着脖子喊了一句,被村长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看谷晓花就是被你们一家子毁了。”

        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

        来之前,他特意先去谷老二家看了一眼,那谷晓花肩膀缠着厚厚的绷带,绷带上还有血迹。见到他们还表现的半边身子都不能动,这怕不是把肩膀都射穿了射烂了。

        然那谷晓花面色红润,他们去时还在呼呼大睡,半点不见忍痛的模样。这哪是一个受了伤的人该有的表现,说不准就是这谷老二家在讹人。

        他本想叫个大夫来看看,却被他这位身为族长的大伯拦了去,一口咬定谷晓花伤的挺重。

        想当初他能当上村长,也是受了大伯的关照,现在也不能强硬的驳了大伯的面子。

        只能带着一肚子不满意来了郑家,说话不免有些夹枪带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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