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什么?”阿花回过神来。
“我怕你有事,闷在心里不说不问,误会越来越深。”玉应缇脸sE惨白,“上一次是我考虑不周,这次给我个机会将功补过,好不好?”
他坐她站,玉应缇双手环住她的腰,整张脸埋进小腹:“我知道我错了,不该擅自把你关起来不放你走,我以为关久了你就会喜欢我……明明上次当兔子,你也很喜欢我来着,不是吗?你不开心怎么罚我都行,就是不要突然打我砍我,转身就走,头都不回。”
“好。”阿花缓缓抚摩他柔软鬈曲的发丝,“我答应你。”
“那你,还有什么话没对我说吗?”玉应缇抬脸望她,“或者,还有没来得及告诉我的事,都可以同我说。日后做长久夫妻,我心里有话并不瞒你,只望你同样待我。”
阿花低头迎上他的目光,透过清澈明亮眼底,看到了累累尸山血海:白骨暴野,血染江河,城池破碎,良田荒芜;百姓饥病交加,进而买卖人r0U,甚至易子而食。
她凝视他良久,平静地道:“没有。”
兰濯的状况并不妙,因为长久关在地牢不见天日,屡受折磨,他的妖力已十分微弱,犹如烛火摇曳,岌岌可危。阿花不得不亮出妖王花印,与他渡了不少妖力,他的面sE看起来才好看了些。
“到今日已是第三日了,他有没有醒过来?”阿花有气无力地问李玉娘。神魂离T本就消耗妖力,加之又给兰濯渡走许多,阿花疲惫不堪。
“没有。姐姐你怎么样?”李玉娘扑在牢门边,焦急地看着阿花魂魄跌跌撞撞走来,顺着门边滑坐在地。
“我没事,你们别急。再等九天,我就来救你们出去。”阿花透明虎爪搭在玉娘枯瘦的掌心,笑容出奇地灿烂和明亮,“我找到杀他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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