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下潜,阿花筋疲力尽,半路分身不慎卷入了河底漩涡,转得七荤八素,多亏黑鱼JiNg及时出手,不然她连脑浆子都要被搅出来。等到鱼JiNg猛地把她推入暗河g0ng殿恢宏的大门,她还晕乎乎的,不知所以然。
老虎常在陆上行走,纵使水X不错,招架起来到底勉强。阿花撑着脑袋席地而坐,等到晕眩缓解,才一摇三晃地起身,揪扯脚上纠结的水草。
“当年我割下老狐狸的头,满打满算一千三百岁。”一把沙哑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这么年轻,就有胆量挑战我,真是后生可畏。”
阿花吐出口中的鳞片,恭敬放在面前的空地上。“我不是来挑战您的。”她深深x1气,“魔主现世,天下动荡,我来请您出山。”
三言两语说服不了妖族之王,要见真章,各凭本事。阿花看看对面满头银发的年轻男子,本能地握紧手心的刀柄。
“该怎么打就怎么打。”不夜阑笑容和善,如同长辈安抚小孙nV,“我岁数大了,恐怕腿脚不便,你尽管使出全力,权当老家伙倚老卖老,瞧瞧现在的孩子们有没有长进。”
妖族外表不可信,辈分足够当得起她一声祖爷爷的妖王,怕自己腿脚不便——真当她是吃N的崽子不成啦?!
阿花紧张地活动手脚,脑子一片空白。她不自觉盯着烛龙的脸看,发觉他的眉心亦生着一枚浅金五瓣花。
“这是什么花儿?和兰濯的不一样。”她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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