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寂不便来青楼,阿花的喵喵话他又听不懂。故而事先约定好,猫叫代表一切顺利,其他皆是事态紧急,速来相救。
兰濯掐指默念隐身诀,错身闪进花魁房中。阿花伸伸爪子,示意他们躲进拔步床对面的黑漆大柜,以便看得更清楚些。
片刻之后,香风袭人。兰濯给阿花解开封禁,她立刻深x1一口——确乎是活人身上的香粉味儿,没半点错的。
两双眼睛向缝隙外窥视。说什么鸳鸯成双枕上卧,分明不缺胳膊不缺腿儿,可那灯影底下白腻腻的皮r0U,无端教人惊痛。阿花捂住耳朵,不想听男人的y声浪语。
好脏啊,她烦闷地想。b迫nV人拿r0U身做买卖,得利者甘之如饴,当真是世上最wUhuI不堪的行径。
兰濯搔搔她背上的毛,示意她专心。
小个子男人终于停止动作,缓缓支起上身。阿花瞪大眼睛,却见一GU浅淡的黑气徐徐飘出,注入花魁的印堂——
林寂赶到时,醉红楼火光冲天。
满面黑灰的姑娘哀哀哭诉,说楼里闹了妖JiNg:“奴家刚好从鸢娘屋子外头走过,里头轰地一声巨响。推门看时,房中竟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虫!脑袋b水缸还大,四腿b柱子还粗,满口里喷火,追着客人就咬!”
林寂循声挤进人堆里,急急地问:“后来呢?那老虎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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