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阿满意足的傻笑,眉眼弯弯,有种别样的娇憨。看她笑一笑,万事不必发愁。
原本严丝合缝的塞一根粗大r0U柱,那滋味并不好受。阿花皱眉,连声抱怨好胀好胀,玉应缇咬牙沉腰,亲亲她的唇角。
“自己动动好不好?”
“不。”偏是不听话的毛病改不了,“谁cHa的谁动。”
玉应缇被她逗得直想笑。谁cHa的谁动,哪门子的歪理?少不得要从着她的意思,大手r0Un1E雪白的软r0U,她难耐地扭动腰身:“快动动呀……”
千万年来,无人敢与他这般吆五喝六,阿花还是头一个。他被她使唤得喜不自胜——在这个宝贝疙瘩跟前讲面子有什么用?所谓尊崇无上,皆是做给外人看戏罢了。
阿花被颠得上下摇颤,r0Uj来回剐蹭内里敏感的蜜Ue撞得发红,迎合他的形状拓出圆圆洞口,像合不拢的小嘴。水越流越多,玉应缇下腹都被她打Sh了。
他抱着她翻身躺倒,双腿架上肩头,以便入得更深。阿花随着节奏哼哼唧唧,顶一下就喘一声,恍惚间他似乎低声说了什么,阿花没听清。再追问,他再也不开口。
玉应缇重重喘息,低头轻轻啃咬她腿根白腻膏脂,阿花下意识一脚蹬过去。
隐约痛感不曾惹得玉应缇发怒,反而叫他愈发情cHa0汹涌。世间追慕者众多,到头来谁配得受她打骂,还不是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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