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真切,阿花结结实实叹了一大口气,半晌才开口,语声似有缓和:“算了,索X好虎做到底,送瞎子送到西。天亮我们启程下山。”
林寂黎明即起,昨夜篝火依稀有微弱火苗闪动,幸好白日yAn光普照,不似昨夜寒冷彻骨。他侧耳听听,阿花鼻息均匀绵长,应是酣睡未醒。
真是荒唐,他忍不住冷笑。
中那劳什子寒毒,算来竟有十余年。年深日久,以至双目失明。他好不容易打听翻斗山有最后一枚炎火丹存世,却被面前这个张牙舞爪小老虎误食。
他于求生无望,因此并无怨气。不料她居然给他喂血,吵吵闹闹生老虎崽子。他一介废人,命薄如纸,哪里配得做人夫婿。
“你醒了吗?”
阿花打个大大哈欠,从地上爬起来,T0快熄灭的火堆。
林寂回过神来:“唔,醒了。现在出发吗?”他边说边扶着岩壁站起身。
“先等等。”阿花说,“我去摘几个果子,带着路上吃。”
上山容易下山难。一根树枝,他握后端她执前端,林木草叶间跌跌撞撞穿行大半日,直至金乌西坠,才行到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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