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发安排人去找喷壶，接着问郭子来：“老弟，这营养也是你配置的吗？”
“是啊，怎么啦？”
“不为什么，就是想知道，如果这个营养液好用的话，我准备采购一些，不知道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了，因为我们是朋友，本来这个营养液是给自己用的，但是看你展会的业绩不好，就发善心送你一瓶。当然这瓶是免费的，再要的话，就必须掏钱购买了。”
“你就是一个典型的商人，这么年轻，把钱看得这么重。”张大发摇摇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张大哥，你不知道，我现在有苦衷啊。”
“你有什么苦衷，我看你收钱收到手软，是累的吧。”
“张大哥，不开玩笑。你知道，我在京城有一个制药厂，有一个化妆品公司，在予省，还有几个酒店，蔬菜水果专卖店，在家乡还有三千亩荒山亟待开发，这都需要钱啊。你算算，那一项不要钱？光是三千亩荒山，我都已经投入了几千万元了，要建好，还要投入几千万元，这就是个无底洞，我整天都在为资金发愁。”
“这么说来，钱少了还真的不行。”张大发沉思了一下说道，“不过，这些公司也应该为你带来不小的收入吧。”
“你没看到吗，收入抵不上投入，我现在是入不敷出啊。”郭子来一副苦脸不知道的人真以为这是真的，知道的人一眼看出来这是装的，装给张大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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