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那就再去拉1门。”朱慈炯没好气的道,“连这都要本王教你?”

        徐老虎当即又让炮兵营的炮兵去拉来1门山炮,自己则带着镇兵又在另外九节车厢的一侧各开一个射击炮。

        等开好射击孔,朱慈炯又让人车厢顶垒上粮包。

        等忙完这一切,已经是晌午过后,日头西斜了。

        朱慈炯又对翁之礼说:“翁大掌柜,现在可以往回开了。”

        “啥?往回开?”翁之礼变了脸色,“定王,两个时辰前贼兵就已经过了良乡,这会怕是已经到北京城外,咱们这时候往回走,不是正好撞个正着?”

        “对,本王就是想跟贼兵撞个正着。”朱慈炯道,“不然还不想回去呢。”

        “可,可可是,可是……”翁之礼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贼兵人多势众,咱们火车上却只有一个步兵团,万一,臣是说万一有个什么好歹……”

        翁之礼是担心火车损坏,火车厂一年多时间的心血付之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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