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乌牛道:“顺治已经被桑噶尔汗收为继子,享有继承权,而且桑噶尔无子,一旦身故顺治就能顺理成章继承卫拉特和土默特两个部落。”
“啧啧啧,这个布木布泰手腕可以啊,居然还能这么操作,见识了。”
说此一顿,朱慈炯又道:“喀尔喀蒙古诸部呢?他们花了那么大精力,原本准备到长城以南浑水摸鱼,结果却什么好处都没捞着,怕是不肯善罢干休吧?”
“还真让定王给说着了。”徐乌牛笑道,“喀尔喀蒙古诸部正点集人马,并且喊出了打到居延海活捉桑噶尔汗的口号,草原上的一场大战只怕是难以避免。”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朱慈炯笑道,“草原上的胡人就是这个德性,一旦丧失了一个威望足可以服众的共主,立刻就会四分五裂,进而陷入自相残杀。”
旁边的胡国柱问道:“定王,那接下来咱们打哪家?土默特还是喀尔喀?”
“咱们哪家都不打,只看戏。”朱慈炯道,“这时候如果出兵,搞不好就会反过来让喀尔喀蒙古跟土默特、卫拉特蒙古联盟罢兵言和,再联起手来打我们。”
“这倒也是。”胡国柱点头道,“就让他们两家打个两败俱伤,然后我们再集中五个骑兵师来个渔翁得利,搞好了一战就可以平定蒙古。”
“嗯,所以眼下咱们就抓紧时间练习马术。”朱慈炯点头说,“虽说咱们是龙骑兵,不用太过出众的马术,但是会马术总比不会马术强,万一哪天用上呢。”
正说话之间,兀把炭快步进来,拱手禀道:“定王,总司令部急令,要求殿下安顿好察哈尔镇台,然后尽快率一个骑兵师南下北直去保护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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