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彦送走朱慈烺回到值房时已是深夜,不过仍然还有十几个司业、教授跟着金铉留在值房中商量社会实践课应该去哪里。

        金铉便问道:“开美兄,太子来北监何事?”

        “没什么。”王家彦道,“说是圣上明天要来北监视察。”

        “啊?这可是大事。”一个司业闻言惊道,“我们需得赶紧准备一番,地面需要洒扫,窗户需要用窗纸进行湖表,还有各个教室的桌椅必须擦干净,须一尘不染,最好是连夜在大门口搭一座彩楼,再然后……”

        “是不是还要请个戏班子唱戏?”金铉语含讥讽的道。

        那个司业却没有听出来,勐的一拍手说道:“监正大人这个主意好,宣教科的一个国难戏班正好就在北京演出,下官连夜过去找他们……”

        “够了!”金铉忍无可忍,厉声训斥道,“杨司业,你是不是没事干?”

        “呃啊?”杨姓司业明显还没能转过弯,茫然道,“下官这一堆事呢,何谓没事干?”

        “那还不去忙你的?”金铉怒道,“净在这里整这些有的没的,今后多把你的心思花在传道授业解惑上,少琢磨些表面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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