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意思是,让王家彦和金铉准备好迎驾?”

        “恰恰相反,他们如果大肆铺张的搞迎驾仪式,朕就立刻撤换了他们二人,因为只会揣摩上意的国子监祭酒以及监正,教不出合格的学生。”

        朱慈烺闻言顿时神情一凝,父皇又要面授机宜了。

        “烺儿你记住喽,再好的国策也需要有人去执行。”

        “就说今天议定的新税法,如果交由现在的官员去执行,一样会劳民伤财,没准还会加重百姓负担,因为这些贪官污吏不会轻易吐出吃进嘴的好处。”

        “所以,北京国子监的祭酒以及监正的人选就尤为重要。”

        “正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没有合格的祭酒和监正,国子监就不会有好的学风,没有好的学风,国子监就培养不出合格的学生,将来也就成为不了合格的地方官,那么大明的官场就永远都不可能变得风清气正,明白吗?”

        “儿臣明白了。”朱慈烺肃然道。

        “儿臣这便去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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