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能抓到洪承畴这贰臣,也算大功一件。
目光再转向洪承畴时,崇祯的脸色已经板下来:“洪承畴,当初你归降建奴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洪承畴长叹一声说道:“启奏圣上,罪臣无话可说,也无脸替自己辩解,只求圣上给罪臣一个痛快。”
“呵呵,你这算是为替建奴守节么?”崇祯冷笑道。
“非也。”洪承畴叹道,“身为贰臣,哪还有什么节操可言?罪臣之求死,不过是再无颜面苟活于世。”
“想死?想死可也没有那么的容易。”崇祯冷然说道,“朕更不可能给你痛快,对于像你这样的贰臣,会有专门的衙门进行审理,给你们定什么罪处什么刑,该斩首斩首,该流放流行,该判劳役判劳役,一切交有司发落。”
洪承畴再次长叹,就是想当个特殊的囚范也不可得呀。
“押下去。”崇祯挥手示意禁卫军将洪承畴押下去看好。
这个时候,追击的各个步兵镇已经陆续回到八里桥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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