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北京国子监的事情,还是得跟你这个国子监祭酒商量一二。”崇祯道,“朕打算让此战中重伤致残的国子生到北京国子监担任教习,你可愿意?”

        “臣求之不得。”王家彦闻言大喜,“有如此深明大义之士子为教习,定然可以教出同样深明大义之国子生,此乃好事,臣又岂有不允之理。”

        “就此说定了。”崇祯说道,“待他们伤愈便去国子监就任。”

        两人说话之间,完成监视任务的薛宗周正好回到中军本阵,薛宗周是仅有几个没负伤的国子生之一,襕衫上的血迹都还没有干。

        “过来。”崇祯招手示意薛宗周过来。

        “朕记得你与王如今都是傅山的同乡,对吧?”

        薛宗周敬过礼,答道:“圣上,学生与如今兄皆是傅掌院同乡。”

        说到王如今,崇祯又一声叹息,问道:“王如今等阵亡学生的遗骸何在?”

        江天一当即带着崇祯来到伤兵营后面,一副惨烈的景象便立刻呈现在崇祯面前,两百多具身穿襕衫的士子遗骸整齐的呈现在面前,画面还是十分震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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