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崇祯问侍驾在侧的王家彦:“王卿,朕记得墙对面就是北京国子监吧?”

        “启奏圣上,对面正是国子监。”王家彦恭声应答,心下却有些感慨,甲申国难至今不过短短五年时间,却已经物是人非。

        国子监还是那个国子监,国子监却又不是国子监了。

        王家彦去年曾回过南京,甚至还到南京国子监讲学,才得以知道现如今南京的国子监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原来的国子监教授学生以儒家经义为主,辅以杂学。

        然而如今的南京国子监,儒家经义已被整合为国学,而原先的农政、天文、地理、金石等杂学却被提升到了与儒家经义同等的高度,而且还从西夷引入了物理、数学诸学科,每日还有半天练习队列操炮马术,王家彦也不知道这么做是福是祸?

        崇祯回过头看着王家彦,问道:“王卿怎么看南京国子监?”

        王家彦不由得心头一凛,有时候他真觉得圣上懂得读心术,好似能够看穿臣子心中所想般,比如此刻他刚想到南京国子监,圣上竟然就问他如何看南京国子监。

        崇祯笑了笑,和声说道:“王卿,你不必有什么顾忌,尽可畅所欲言。”

        王家彦恭敬的应了声是,又说道:“圣上,臣以为南京国子监的学科设置以及授学方式颇有新意,可谓是亘古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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