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驻守外围铳台的朝鲜军已经兵败如山倒。
……
“洪部堂,你的声西击东计奏效了。”
侯方域手指前方说道:“东岸最外围铳台的明军已经溃了。”
站在数丈高的巢车上,通过望远镜可以清楚的看到运河东岸的战场。
洪承畴却皱着眉头没有接话,内心反而感到一等隐隐不安,按理说,以阎应元的盛名不该如此大意呀?难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阑
“洪部堂,你是在怀疑阎应元不该如此大意?”
“难道不是吗?阎应元不应该窥不破本部堂的声西击东计。”
“欸,俗话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摔死的也都是会上树的,马失前蹄这种事对于名将来说总是难免的,多智而近妖的诸葛亮不也在陈仓关被郝昭打得丢盔弃甲。”
“侯参军,那是里边的故事。”洪承畴的脸色垮下来,“并非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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