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朱舜水又指着摊开的地图说道:“因为从登州到大沽口又或者潮河河口,足足有六百里路,再快也要走上数日,这段时间很容易遭受建奴骑兵的袭击。”

        “圣上,建奴骑兵并不足虑。”徐应伟道,“只需派一个步兵旅保护,就足可以应对万人以上的建奴骑兵的袭扰,真正麻烦的还是冰面伏击。”

        说到这,徐应伟又转过头对着阎应元说道:“此事都怪皕亨兄。”

        “不错。”卢象同也笑着附和,“皕亨兄在山阳城下以及大沽口两次在冰面上设伏,葬送了上万建奴,更使得数百门红夷大炮至今还沉在卫河河底未能捞出,皕亨兄珠玉在前,建奴虽蠢却也难保不会效彷。”

        “老天,还真的存在这个可能。”

        “此事不可不防,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此真大意不得,否则葬送的就不只是辎重。”

        参与军事会议的士子听到这里,也纷纷反应过来。

        江天一最后说道:“不光是辎重部队需要提高警惕,我主力大军也需要提高警惕,谨防建奴在前方冰面设伏。”

        “这个却是不必。”徐应伟摆摆手道,“北海那么大,建奴除非有数以亿计的火药,能够布满整个北海冰面,否则断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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