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瞭望塔上的阎应元和陈明遇几乎是同时看见卫河河口外亮起的火光。
而且大沽口的瞭望塔高度要高得多,距离卫河河口更近,所以视野更好,阎应元和陈明遇甚至于可以隐约看见船上的水师官兵。
“哈哈,水师终于赶到了!”陈明遇大喜。
“嗯,水师来得正是时候。”阎应元也道,“不早也不晚。”
陈明遇又道:“现在只要水师能及时进入卫河,堵住卫河与壕沟的接口,建奴水师就插翅难飞了,哈哈。”
“此间却不用担心,建奴水师只怕是不会逃跑。”
“建奴水师不会跑?皕亨,你为何会有如此定论?”
“很简单,此时的建奴就像是个输急了眼的赌徒,庄家已经连开了十几把大,你觉得他会放弃最后一把押小吗?不会,他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陈明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把望远镜转向建奴的后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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