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损失了20门红衣大炮。

        ……

        与此同时,大沽口的地堡内却笑声一片。

        “这波建奴的损失恐怕不会小。”冯厚敦笑着说,“代善估计会气个半死。”

        陈明遇接着说道:“昨天我去见代善之时,老匹夫的气色灰败中透着潮红,主气血两亏肾精不足,估计是大病初愈不久却又日夜行房所导致,这次没准会直接被气死。”

        “倒忘了拱辰你祖上是行医的。”冯厚敦笑了笑说,“难怪非要加上那两句话。”

        “欸,此事我可万万不敢居功。”陈明遇忙道,“这两句话可都是皕亨想出来的。”

        阎应元也笑着说:“我是因为圣上有一次提及,说建奴的旗主贝勒们喜欢读三国,肯定知道诸葛亮三气周公谨的故事,所以弄了这么一出。”

        “阎公,小子能否问一个问题?”周培公忽然问道。

        阎应元笑着反问道:“你是不是想要问我,凭什么确定建奴的炮兵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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