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沽口一仗还没打,就又要从北京调兵,传出去也是很丢人,而且会严重打击他的威信,所以能不调还是不调。

        稍稍一顿,多尔衮又问:“绿营和八旗汉军伤亡了多少?”

        “三千多。”石廷柱的脸色黯淡下来,低声说,“其中五百多人被炸死,一百多人落水后溺死,再还有八百多人重伤,就算救活也是残废了。”

        “那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处理了吧。”多尔衮冷酷的道。

        大清的粮食很有限,养废人是不可能养废人的,所以只能处理掉。

        “嗻!”石廷柱答应一声,阴沉着脸离开了大帐,此刻他的心情无疑是很恶劣的,因为今天又损失了好几百精锐汉军。

        至于绿营的死活他是不关心的。

        多尔衮的目光又落在阿山身上,喝道:“阿山,你可知罪?”

        阿山耷拉着脑袋,一声都没吭,这次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他身为正白旗的固山额真可谓是罪责难逃,因为替大军打前站的夜不收就是他亲自率领的。

        昨天晚上,他亲自率领百多个巴牙喇前来侦察,距离大沽口明军最近的时候甚至只有不到百步的距离,期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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