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繁祉也劝道:“是啊皕亨兄,我们这次守大沽口,可不是守一个月或者两个月,而是要守一年甚至两年。”

        “不,你们错了。”阎应元道。

        “无论是守一年还是两年,最关键就在前面一个月。”

        “只要顶住了前面一个月,当建奴意识到夺回大沽口需要付出超乎想象的代价时,他们就不会再无谓的强攻。”

        “那么后面的仗就好打了。”

        “后面就只需要当心建奴的偷袭就好。”

        说此一顿,又对陈明遇说:“拱辰,就按我说的去办吧。”

        “是,我这就回去搬地雷。”陈明遇当即转身回到河面,然后带着一队新军拉着冰爬犁回大沽口拉陶瓷地雷。

        阎应元又回头对孙繁祉说:“六福,现在应该快子时了,你带兵去把培卿冯厚敦字替下来吧,记住,除了巡逻哨,一定要多布置一些潜伏暗哨,确保封锁住外围,要不然让建奴的夜不收看到了我们的动作,所有的布置真就全部白费了,不过等埋完地雷,就可以故意放其中一部分建奴夜不收进来,让他们自以为窥破我们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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