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朱慈烺喟然说道:“但是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

        “那是自然。”崇祯笑了笑,又接着说,“现在父王手里已经有了六千多个精干并且廉洁的士子,父皇的任何政令都能在短时间内传达到各省并且得到坚决的执行,比如这次打击糊广及南直粮商,换成两年前那是痴心妄想。”

        “可是现在,父皇一道旨意,就能在两个月内让湖广及南直的几百个囤积居奇鱼肉百姓的粮商倾家荡产,骨头都榨出油。”

        正说话间,高起潜踩着小碎步进来。

        “万岁爷,老奴听人说钱阁老上吊了。”

        “上吊了?”崇祯笑问道,“应该没死成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万岁爷。”高起潜笑着说,“钱阁老在自家后院的假山上找了棵拳头粗的柳树上吊,结果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压弯了,又跑到假山下面的池塘投湖,走到齐腰深时又说水太凉,最后又爬上来了。”

        “水太凉?”崇祯噗哧笑出声。

        这事有些吊诡啊,居然又上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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