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十王误会奴才的意思了。”洪承畴连忙解释道,“奴才的意思不是南征,而是不断的以甲喇甚至于牛录为单位,充分发挥我大清兵来去如风的骑射优势,不断的向南明的黄淮防线发起无休无止的袭扰战。”
“唔,先生的意思朕明白了。”多尔衮恍然道。
“就是将南明的黄淮防线当成猎场,让八旗勇士前去打猎,是这样吧?”
“对,就是这个意思。”洪承畴说道,“这么做有两个好处,其一可在这一过程中以润物细无声的形式逐步收取八旗兵权,实现八旗的旗务与兵权分开。”
多铎还是有些搞不懂,问道:“该如何实现旗务与兵权分开?”
“很简单。”洪承畴微笑着说,“出兵之前只说到河南、山东掳掠人口,旗主贝勒必定会同意分担军需,毕竟有好处可分嘛。”
“谁不希望自己家的包衣能够多几个呢?”
“等到军需集中于内务府之后,再宣布具体作战方略。”
“此时木已成舟,各旗的旗主贝勒想反梅也是来不及。”
“然后利用军需,逐步控制各旗的将领,简单一点说就是,服从主子或者内务府的,就可以得到足够的军需,不服的就得不到军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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