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以为至少有三大利好。”

        朱慈烺道:“其一,可以经由开封府直接杀入怀庆府,再从怀庆府杀入山西,距离并不算远,运粮也不是很难。”

        “其二,根据细作提供的情报可知,留守山西的建奴很少,大多是新组建的绿营兵,这些绿营兵多是我大明边军,父皇可遣人进行策反,纵然不成功,也可以离间绿营兵与建奴的关系,如此一来则必然会削弱绿营兵之抵抗意志。”

        “其三,则是可以通过这一路偏师,挑起伪顺与建奴决战,达成四两拨千斤之效果,因为一旦我军杀入山西,甚至不用进山西,只要杀入怀庆府,伪顺就必然会跟着出兵山西,因为伪顺承受不起山西重归于大明的后果。”

        “不错。”崇祯欣然点头,开始学会从战略层面考虑问题了。

        顿了顿,又说道:“不过,烺儿你还是有些过于一厢情愿了,第一点且不说,第二点和第三点就严重错估了你的对手,先说第二点,离间绿营可能导致建奴与绿营反目,但也可能挖一个大坑把我们自己给埋了。”

        朱慈烺轻唔了声,又说道:“父皇是担心山西的绿营兵会将计就将,暗中向建奴告密,然后反过来算计我们?”

        “人心似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崇祯肃然说道,“何况姜瓖、吴三桂之流原本就不值得信任,把希望寄托在这种小人身上,就必然会吃大亏。”

        顿了顿,又说道:“第三点,你对伪顺的判断也只对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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