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曰广道:“也有宽慰我们的意思。”
“这倒是。”张有誉闻此深以为然,“圣上今天在辟雍明堂的所言所行,不似作伪,如此说来,兴大狱应是不会了,株连和瓜蔓抄就更不会有。”
“仆也是这么认为的。”姜曰广道,“所以,那些不利于圣上的言语就先不要再说,以免将来这些言论未能兑现,反而坏了我们东林党的名声。”
敢情这段时间针对崇祯的传言就是东林党放出去的。
张有誉想了一下问道:“姜阁老,是否再派人请示高阁老?”
“不必了。”姜曰广有些不高兴,犯得着事事请示高弘图?当我是摆设?
张有誉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没话找话道:“姜阁老,圣上今天在辟雍明堂的言行着实感人肺腑,旁听的官员缙绅士子都是深为感动。”
稍稍一顿,又道:“你说高阁老会不会会被感化?”
“张静涵,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姜曰广没好气的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