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君谋逆?”马鸣騄勃然色变,“他们还真敢?”

        “他们有何不敢的?”崇祯说道,“当年的武宗皇帝还有朕的皇兄,明明水性不错却因为一次落水就中道崩殂,马卿你信吗?”

        “臣也不信。”马鸣騄说道,“武宗皇帝与先帝的驾崩确实十分蹊跷。”

        “所谓落水,不过只是托词。”崇祯冷哼一声道,“其实这就是弑君,因为武宗皇帝要用刘瑾来征收商税,朕的皇兄也要利用魏进忠征收商税,这就触碰到了文官集团的利益,所以他们就铤而走险,不惜弑君谋逆!”

        说到这一顿,又道:“他们要杀朕的原因就更简单,因为朕要均田!这是比征收商税更让文官集团无法容忍的。”

        马鸣騄闻此,也是轻叹一声。

        当初圣上以徐州的四百万亩官田作为抵押发卖债券,他就已经料到了肯定会有文官窥破圣上的真实用心,却还是没想到文官集团真敢弑君谋逆。

        但是不均田又是万万不行的,因为不拿北方官田作为抵押发卖债券,大明朝的孱弱的财政根本就撑不起边军的粮饷开支。

        马鸣騄又道:“圣上,凶手抓住了吗?”

        崇祯道:“凶手抓是抓住了,但是又咬舌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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