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谢朕。”崇祯道,“你可知道,刘宗周老大人为何突然要告老还乡?”
“此事学生倒略知一二。”黄宗羲说道,“家师年事已高,原本就不想出仕,只是几位阁老再三相召,不得已才复出,此番致仕想必是因为年迈不济。”
“错了,不是因为年迈。”崇祯冷然道,“而是因为他的几位同僚将他灌醉,然后派人用一顶小轿抬到了旧院头牌朱素素的闺房之中。”
“什么?”黄宗羲勃然色变道,“竟有此等事?”
方以智、夏允彝、陈子龙等士子也是面面相觑,这也太下作了。
崇祯又接着说道:“刘宗周老大人酒醒之时,发现自己竟与朱素素同卧一榻,同眠于一床锦被之中,据闻在榻之前还挂了一幅对联:鸳鸯被里成双对,一树犁花压海棠,刘宗周老大人看到此联差点当场去世。”
“啊这!”黄宗羲脸上已经露出激愤之色。
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黄宗羲向来视刘宗周为父,他万万没有想到,东林党人竟然敢如此欺辱刘宗周。
方以智嗫嚅着说道:“此间是否存在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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