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袁彭年给自己和杜游击各倒上一杯酒,然后举起酒杯说道,“杜兄,这杯酒就当是小弟给你壮行了。”

        杜游击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即转身扬长而去。

        目送杜游击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贡院街上,袁彭年喃喃低语道:“这大明江山,终究还得靠我袁彭年这个小小的七品都给事中来扶啊,此事无论成与不成,我袁彭年的名字都必将会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

        数日后,扬州运河码头外。

        一艘晚归的渔船正从运河上缓缓的驶来。

        船上是一对父子,父亲已经是上了岁数,在船尾掌舵,儿子则在船中摇橹,木橹与木架的磨擦声中,渔船正缓缓向前。

        儿子无意中扭头看向左侧的码头。

        只见一溜的鸟船正停泊在运河码头之上。

        最中间那艘鸟船的甲板上用白幔搭起了一个巨大帷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