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自然是心如明镜。”马鸣騄下意识的想要抬起手向着徐州方向作揖,但是戴着枷锁根本抬不起,便只能作罢。

        停顿了下,马鸣騄又道:“但是江南百姓多愚昧哪,他们根本就分辩不出,谁是真对他们好,谁只是口头说说而已,本官今天若是真的跟着你离开了大牢,消息传开,江南百姓只会认为我马鸣騄是畏罪潜逃。”

        “这……”牢头顿时愣在那里。

        马鸣騄摇了摇头,又道:“届时,圣上若真要替我马鸣騄脱罪,不就变成了徇私枉法的昏君,如此我马鸣騄真百死难赎其罪。”

        “这般说来,倒是小人失了计较。”牢头怅然若失。

        马鸣騄说道:“牢头,我知你是一片好意,我不怪你,但此事不行。”

        “如此,马大人珍重。”牢头长叹了一声,跪地向马鸣騄叩了仨响头。

        ……

        这个牢头显然真是听到什么风声,私下放人也真不是存心想害马鸣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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