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谟道:“下官不信他们还真能为所欲为。”
孟兆祥道:“至少在南京他们真能为所欲为。”
……
时间来到崇祯十八年的七月廿五,正是一年当中最炎热的季节。
南京刑部的大牢里更是闷热不堪,马鸣騄坐着不动都浑身冒汗,不过肉体上的这点小磨难对于马鸣騄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真正让马鸣騄感到伤心的是南京百姓的愚昧。
这些愚昧的百姓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已经被别人给愚弄了。
想到这,马鸣騄就更加痛恨东林党的那些人,这些人行事是真没有底线,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简直跟阉党一样的可恨。
可笑他也曾经一度认为东林党人都是正直的。
然而事实证明,这些人跟阉党根本没啥区别,众正盈朝?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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