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我们只是胡乱猜测而已。”陈良谟摆摆手,又道,“不过礼记有云,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既然存在这样的可能性,我们就得事先做好防备,以免事到临头让几位阁老打个措手不及。”

        吴麟征说道:“此事如何防备?”

        吴甘来说道:“我等自追随圣驾到南京之后,也没闲着,几位阁老若实在过分,说不得只好发动科道言官造舆论。”

        陈良谟说道:“除非让左冢宰入阁辅弼,否则绝不干休。”

        “这不好吧?”孟兆祥有些为难的说道,“我们这么做,岂非就是挑起党争?”

        顿了顿又说:“就当下局势而言,我大明朝最需要的乃是齐心协力共抗外虏,所以最好还是别挑起党争,圣上肯定也不想看到党争。”

        陈良谟和吴甘来便沉默了,这是最愁人的。

        圣上的意思,他们几个北京官员其实都是知道的。

        就是将政事全盘托付给南京官员,以换取边军的指挥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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